他又似乎很不知分寸。
明知情夫见不得光,人家林敬言回来时,他还自告奋勇要去迎接大队长,边跟林敬言聊,边往林敬言的房间走。
温夏就在屋内,听着一墙之隔的年轻人跟林敬言说:“队长你走之前就天天在屋里不知捣鼓什么,你走之后,你屋里每天夜里都有奇怪的声音,不会是进老鼠了吧?”
温夏:“……”这就叫鼠喊捉鼠?
“老鼠?”林敬言重复了一遍,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轻笑起来,“那倒不是。”
“那你要不给我看看你屋子里有什么呗,”方锐好像一个好奇宝宝,追着林敬言就来到了屋门前,“你得告诉我我才好跟其他人交差啊,不然你屋子里有鬼之类的恐怖传说得惊吓到多少新人啊。”
温夏无语,心说我是鬼,那你这C鬼的人算什么,J尸?
“这……”林敬言声音明显犹豫了,“还是下次吧,我屋子b较乱,而且我现在b较累了,想先休息一下。”
一般话说到这里,方锐就该知分寸的退让了,但方锐铁了心要玩,上前一把握住门把手,直说:“谁屋子不乱,就看一眼,一眼,你让我确认了没鬼在阻挠我们的冠军就行。”
林敬言刚要说话,就看房门忽然打开了,方锐险些没站稳。
“敬言,你回来啦。”温夏一身浅蓝的连衣裙,娴静优雅,就像新婚妻子等待丈夫归来那样自然地打招呼,自然地看向另一位客人,“这是你们队的新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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