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庵兄,我且问你,在你大清,可还有翰林棋待诏的存在?”
“棋待诏?我们那时怎还会有?此官职初创于南北朝,在唐宋时到达巅峰,然而到了前朝,洪武皇帝就吧此官职取消,所以没有没有,我们那时根本就已经没有翰林棋待诏。”
“呵呵,那定庵兄我再问你,你朝的那个爱新觉罗弘历,他是否会下棋?如果会的话,他的水平如何?”
“你说谁?”
“就是你朝那个自己吹嘘为十全老人的乾隆皇帝呀。”
“他?呵呵。”
李襄屏一听乐了:“哎呀定庵兄,现在不错嘛,居然连“呵呵”都被你学会,我猜此人应该根本不爱棋是吧?就算他偶尔下一两盘,也绝对是个臭棋篓子。”
“咦?这个你怎么能猜到?”
“很简单呀,因为此人还写诗,”李襄屏大笑着说道:
“那家伙居然一生写了一万多首诗,这是什么概念?这简直就是把诗歌当成日记在写嘛,而我早就跟你说过,写日记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呀,很容易暴露出自己的丑陋,比如你们那个乾隆皇帝,他那一万多首歪诗当中,有关于围棋的描写吗?好像是凤毛麟角吧,甚至是接近于无吧,那定庵兄你想想,假如他真是一个爱棋之人,他在把歪诗当成日记写的时候,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现象?因此仅就此点我就可以推断:此人必定不爱棋,也肯定是个臭棋篓子。”
“哈哈哈哈,”这回轮到老施大笑:“不错不错,襄屏小友视角独特,推断却又是合情合理,定庵佩服,此人确实不爱棋,水平也非常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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