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倒没多大关系,不过和他的遗孀却大有关系,这样跟你说吧,那位覃总的前妻,不,应该说是亡妻,他老婆因为生病,前几年就已经去世了,而他这位亡妻呢,正是大佬遗孀的娘家人,具体什么关系我也不太清楚,就知道老太太和他亡妻极亲近,真正的视如己出,老覃也就靠老太太罩着,这才敢在京城横着走。”
赵道恺听了还是不信,他睁大眼睛道:
“等会,你说老覃的后台就一老太太?他老头不是已经过世这么多年吗,怎么还有这么大的能量?”
李襄屏笑道:“哟呵,你还敢看不起老太太呀?道恺我跟你说,其实在很多时候,老太太比老头更难惹啊,尤其是大内的那个遗孀军团,那是一般人能惹的吗。”
为了增加说服力,李襄屏又举了一个例子:
“这样吧道恺,老覃的事你不太清楚,但XXX的事你总该听过吧。”
李襄屏这时又报一个名字了,不过这次报的却不是德高望重的大佬,而是一位军方腐败分子,上世纪90年代一位军方官二代腐败分子。
由于也就七八年前的事,那么以赵道恺这种家庭,他对这事还是知道一点:
“哟!他呀,那家伙简直就是个人渣,听说那家伙10年前的时候,就敢贪污大几千万,并且还出卖军事秘密,在外国开设私人账户,甚至连军事用途的资金都敢侵吞,真是把他老头子的脸都给丢尽了,听说这家伙最后被枪毙了吧?”
李襄屏摇摇头:“虽然以那人渣犯的事,枪毙10次都嫌少,事实上在当年的军事法庭,也确实判了他死刑,并且是立刻执行的死刑,然而他最后并没有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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