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庵兄你这是干啥?你这分明”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襄屏小友,你听我说完。”
老施顿了顿继续说道:“襄屏小友,我刚才仔细分析过,定庵以为你目前此状态,却并非完全是那“怕输”之负面情绪在作祟。”
“啊?那是啥?”
“那是一种敬畏之心!对棋道的敬畏之心!恭喜你呀襄屏小友,我认为造成这一切,都是昨日那东瀛棋士起了作用,你应该正是受到他的感染,才让你对弈道凭添几分敬畏之心,再加上你对他的承诺,这才让你现在患得患失。”
“敬畏之心?还还有承诺?我何时对他做过什么承诺了?”
“呵呵,你的承诺虽然没说出口,但别人不知又怎能瞒得过我。”
李襄屏不说话了,他想起昨天在告别之前,自己确实在心里默默说过,希望自己能展示更多的“狗招”给老神棍看。
“因为更多的敬畏之心才让我更加患得患失?真真的?”
“哈哈那是当然,所以襄屏小友,你听我的没错,今日此局你就自己上吧,要不我怎么要提前恭喜你呢?因为今日此对手一点不难对付啊,你只要拿下此局,相比就能克服那患得患失心理,而一旦克服,想必你的棋艺必将精进一步。”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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