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襄屏摇头笑道:“现在已经晚了,因为我已经上了赌桌,现在已经没法回头,对了,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突然问你拍戏的事吗?”
“哼,你不就想转移话题呗,翻来覆去总是来这一套,你烦不烦。”
“哈,你这次却是错了,丫丫姐,其实我是想跟你说,假如我这次真的破产,那以后就只能指望你了,你努力拍戏赚钱,然后让我吃软饭,对了,我都忘记问你,你愿不愿意养我呀。”
丫丫一笑,也不再继续纠缠刚才那话题了:“去去去,说话从来就没个正形,
一个星期之后,不想和你这种人说话。”
一个星期之后,为了接下来的赌博,堂哥特意从香港来到京城和李襄屏见面,两兄弟见面之后,李维屏第一句话就苦笑:
“襄屏,你真要我那么操作吗?我怎么感觉你是跟雷曼兄弟有仇,全部都是跟它相反的逆向操作呀。”
“呵呵,我就是看它不顺眼,就是想跟它赌一把呀,维屏哥,你是不是觉得我的想法太幼稚了?”
李维屏想了想道:“怎么说呢,作为一名金融狗,我的专业素养告诉我,你指示我的操作确实有点幼稚,这是一种小孩子赌气般的操作呀,并且你赌气的对象还是华尔街巨头之一,正常人是没人这样干的,因为以往敢这样干的人,基本被华尔街撕得渣都不剩,不过……”
“不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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