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记者听到这个书名,他其实并没多大感觉,毕竟这本书的名气并不算大,别说和“玄玄棋经”,“兼山堂”,“桃花泉”这些围棋古籍中的经典相比了,即便是施大棋圣自己所著的“弈理归指”,其名气也要远胜他自己的“自拟二子谱”。
也许是看到张大记者的不以为然,吴清源先生进一步解释道:
“呵呵,你千万别小看古代国手所作的自拟谱,这一类的书籍,其实可以看做是古代围棋的教科书,是国手用来传道授业之用,并且根据学生的水平,又可分为二子谱,三子谱,四子谱等等,在明清两朝,有很多国手都曾作过这样的自拟谱,不过我们可以看到,其他国手所著的自拟谱中,普遍以三子谱,四子谱居多,曾经作过二子谱的,或者说有资格作二子谱的,只有区区四人而已。”
“哦?哪4个人?”
“过百龄,黄龙士,范西屏,施襄夏。”
听到这四个名字,张大记者不说话了,过百龄是晚明的“一代棋宗”,而另外三位是清代的“棋圣”,那么从名气和江湖地位来看,中古棋确实以这4人为最高。
这时另外一名记者接了一句:“哦,过百龄也作过二子谱呀,他的那本“官子谱”倒是挺有名气。”
吴清源先生继续耐心解释道:
“是的,在所有古代棋手中,过百龄前辈可能算是做过最多自拟谱的国手了,他不仅作过“二子谱”,“三子谱”,“四子谱”,另外还作过一本“官子谱”,而“官子谱”之所以名气最大,那主要是因为这本书的技术难度最小,内容也是最为粗浅,这样反而让这本书更加普及,所以名气也就最响。”
听到吴清源先生说到这,张大记者更加不敢开口说话了。要知道到了现代以后,有两本围棋书籍被当做标杆一样的存在。
一本是日本的“发阳论”,这本被称作是围棋死活的最高典籍,是职业和业余的分水岭,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有个说法:只要“发阳论”能够通关,那基本就已经具备职业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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