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以我这水平当然不敢说襄屏哪里下得不好,只是感觉棋盘上的好点好像都被黑棋抢走了呀。”
马晓飞一笑:“就因为这个,你就认为李襄屏下得不好?”
“这个......难道不是这样吗。”
马晓飞再次一笑;“是不是这样我哪搞得懂,好了既然我们两个都搞不懂,那我们还是用最传统的方法来进行形势判断吧,你刚才点过目吗?现在双方谁的实空更多?”
“这个....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那当然是白棋的确定实空更多,不过人家黑棋不有个大模样吗,这个模样这么大......”
马晓飞打断张大记者的话:“模样当然要大,如果连模样都还没有人家具体实空多的话,那这棋还下什么,好了我再问你,张记者你觉得黑棋就凭这个模样,他能圈起和白棋一样多的实地吗?”
“这个.....”
张大记者第四次说“这个”了;
“这个我哪知道,这个模样还有那么多地方没定型,全部圈起来当然不可能,不过就算被压缩一点,那好像目数也不会小吧。怎么,难道马小你认为黑棋这个模样不够?”
“我可没这样说,”马小顿顿继续说道:
“我只知道黑棋这个模样,现在已经是胜负的关键,换句话说,这盘棋的胜负已经完全起决于这个模样了,你也知道,这个模样肯定是不可能全部围起来的,白棋肯定要对它进行压缩,而能够压缩到什么程度,最关键那就要看双方的厚薄,张记者我再问你,你认为目前双方的厚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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