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然是不行的,不说别人能不能答应了,就连李襄屏自己也不答应,毕竟他也不愿意得钱九段那种病不是?
所以正是考虑到以自己现在这个水平,很可能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就要坐到世界大赛决赛赛场去亲自下棋李襄屏又不是那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那他当然会觉得这是一件让人烦恼的事呀,李襄屏现在只要想想就头皮发麻。
可是头皮发麻归头皮发麻,李襄屏仔细想想却发现没有其他办法,到时如果真需要赶鸭子上架的话,他竟然根本无路可退。
“定庵兄我切问你,到时候如果是我去下棋,而你在一旁支招的话,这样做可不可行?”
“支招?呵呵襄屏小友你怎会产生如此想法,我认为此法切不可”
“知道知道,”还没等自己外挂把话说完,李襄屏就不耐烦的把他打断:
“定庵兄我知道你是个君子,讲究的是什么观棋不语落子无悔,可是定庵兄你不要忘了,你可是在我这寄居这么长时间,可倒是如果真需要我上场去和外国棋手比赛,你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出丑吧?”
李襄屏特意把“外国棋手”这几个字咬得很重,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外挂是个民族主义者,这分明就想用“大义”压他。
果然听了李襄屏的话后,老施稍微沉默一会,然而他还是说道:
“抱歉襄屏小友,我依然觉得支招此法切不可行。”
李襄屏急了;“定庵兄!这是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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