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坟刚立好,无迹打算磕个头就离开时,就听见一阵拐杖声夹杂着几缕咳嗽,刚想起身逃跑,就发现人已经到了眼前。
一个灰衣灰纱的老年妇人,头发花白,五官稀松,唯一不同的就是她手上拿了根镶金雕翠的龙头拐杖,而身旁站了个黑衣黑K的少年,十四五岁的模样,眉目卓然、薄唇殷红,眼尾微微上钩,很有几分邪肆。
“丫头,胡青牛是你什么人?”金花婆婆咳了咳,腰似乎弯的更狠了。
张无迹愣然起身:“他不是我什么人。”
“不是你什么人,你给他立什么碑?”
“我中了不治之毒,想求他医治,可是他说我不是明教中人,不愿意救我。”无迹表面坦然,“所以我就在这里住了很久,今天早上发现他们Si了,我也没几日好活的了,所以索X给他们葬了,只求我好人有好报,等我Si的时候也有人葬我。”
“哈哈咳咳咳。”金花婆婆笑咳了几声,“你这小丫头年纪小,但是倒是透彻,你叫什么名字?”
“张无迹。”
“张,无,迹。”金花婆婆眯着眼,“你是武当张翠山的nV儿?”
无迹心道不好,但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只能y着头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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