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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铎放弃,乖乖蒙上眼睛。白纱若隐若现,其实还能看到模糊的轮廓,外面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月光穿过窗柩,将她的身形照得如玉像一般。
萧子铎漫不经心感受着手腕上的束缚,心想什么时候挣脱才会比较“自然”,不至于惹她生气。映着朦胧的月光,他看到他的明月俯身,隔着白纱吻住他眼睛。
萧子铎的心像落在一团云雾中,软软的不着边际。他暗叹一声,放松了手上的力道,对他而言蜘蛛网一样的东西,他却甘愿挣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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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一老一少站在山林中,遥望夜色中的淮阴城。阮钰看着护在城墙外玄妙威严的阵法,由衷感叹:“借山川之力,化四时气象为己用,不需要消耗任何灵物就能昼夜不歇地护着偌大城池,这么厉害的阵法便是我们的护山大阵也不如。这个阵法师若来修仙,定前途不可限量。”
站在阮钰身边的白胡子老道拈了拈胡须,嗤道:“两个十七八岁的凡人,没修过正统道术,哪能想出这么复杂的阵法?他们和那只天狐一起从秦皇陵墓中出来,或许,他们在陵墓中还有什么奇遇。”
阮钰想到连不死药都有,地陵中再找到什么阵法秘籍似乎也不意外。阮钰问:“师父,那要去救他们吗?”
这三年萧道身体变差,朝政大事大多落入萧子锋之手。因此,淮阴和建康的关系越发微妙了。
阮钰还是皱着眉,他性子淡,对什么事都不在意,从未有需要思考这么长时间的事情。阮钰最后说:“师父,你让我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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