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寒光摇摇头:“不知道。兴许是他的母亲、姐妹?”
死前,这一生会像走马灯一样在眼前过一遍,圣使看到了自己离开家乡,来到方壶胜境,掉入石画,然后如蒙大赦一样在这里留下。曾经坚信不疑的事情,现在看起来却荒唐可怖。
一个被压迫的人,最后成了压迫别人的人,屠龙者终成龙。
其实没有,但黎寒光苍白着唇色,轻轻点头:“有一点。不过不严重,你不用担心。”
中午时几人休憩,柯屹去河边打水,羲九歌忍了一路,终于忍不住问:“单蔚临终前所说的她,到底是谁?”
柯屹从河边回来,闻言接话:“肯定不是。”
圣使躺在地上,虚弱地闭上眼睛:“我不知道。”
羲九歌听到一个重大线索,赶紧问:“他为什么会降临?”
圣使直视着天上太阳,阳光这么明亮,让他想起了一百年前,她嫁人时,也是这样的艳阳天。
羲九歌和黎寒光一齐转头,看向地平面上那条遥远的、横亘天地的天梯。原来如此,这里终究只是一幅画,铺陈再大、勾勒再详细也是一个平面,无法创造出立体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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