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寒光有寒冰护体,没死成,反而是羲九歌伤了经脉。但她天生亲近太阳,这点暗伤不算什么,休养两天就能好。只不过这段时间内,她不方便再用法术了。
而害她如此的罪魁祸首,竟然还反过来装出一副虚弱无辜的模样。羲九歌闭着眼睛,面容平静如玉像,而心里,已经在盘算如何弄死黎寒光了。
不只是这套茶具,黎寒光粗粗一扫,已经在殿中找到了许多玉器。昆仑山产玉,羲九歌作为昆仑山的少主,玉璧在她眼里和石头差不了多少。
黎寒光道谢,跟在羲九歌身后,轻手轻脚关了门。羲九歌并没有引着黎寒光在正殿里落座,而是走到隔窗前,在一个有些私人的矮塌上倒了茶水,示意黎寒光坐。
黎寒光垂下眼睛,露出恰到好处的恭顺惶恐:“神女说笑了,在下愧不敢当。我今日前来,其实还有一件事,希望请神女原谅。”
“哪里。”羲九歌端着优雅得体的神女范,悠悠说道,“少司幽实力不凡,假以时日恐怕连我也不敌,我怎么敢当少司幽赔罪呢?”
黎寒光唇边勾出一丝浅淡的笑,在失去意识前,如愿将后面的话说完:“我今日和神女比试时,为了自保不得不使出全力。我的寒气和旁人不同,若没有按特殊方法运行,容易侵害经脉。我担心神女体内沾染了我的寒气,特来提醒,望神女宽恕。”
羲九歌抿唇笑了笑,问:“白日少司幽吐了许多血,一天都不到少司幽就出门走动,无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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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麻烦,羲九歌忙着修炼,不耐烦问:“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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