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站在水边说话，一阵风吹来，树叶沙沙作响，一枚桑叶落了下来。姜榆罔接住那片叶子，看着上面的脉络，低声说：“不，还有另一个人陪我去。”
少年暗暗松了口气，乌黑的眼中浮起星星点点的笑意：“好。”
一阵风吹来，她没握稳帕子，不慎被吹入水中。她吃了一惊，忙探身去够。谁能想到对面正好使来一条船，帕子卷入水涡，兜了半捧水，没一会就沉了。
昊天上帝和九光元君便是人间对他们夫妻的尊称，香火十分旺盛。柯凡想到天界的事，略微出神，等回过神后便发现满江春景在她指尖被划成两段，她玩上了瘾，不断在水中打旋。
羲九歌和黎寒光悄悄地来，悄悄地走，没惊动任何人。瑶姬感觉到街上仿佛有灵气涌动，抬头，正好看到桥上两道白衣背影相携而去。
少年往桥上看了一眼，意识到应当是瑶姬认识的人。他问：“是你的朋友吗？用不用去打个招呼？”
那两人光芒万丈，实在很难看不到。西陵桑的表情有些僵硬了，勉强撑着笑，上前给二人行礼：“参见两位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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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凡看着熙熙攘攘，与天界截然不同的景象，心中百感交集。
柯凡收回手，用帕子拭了拭指尖，笑道：“多谢船家。”
西陵桑笑容微僵，脸上有些过不去。但姜榆罔垂眸认真看着那枚桑叶，并没有讽刺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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