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天宫的侍女们以为陛下不过去外面散个心,谁知道陛下回来时,竟还带回一个男人。
羲九歌如今登基为帝,虽然她洁身自好、作风清正,但后宫添几个人也实在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个男人过分嚣张,不光遮头挡脸神神秘秘,还十分没有自知之明,竟然张口就要住到陛下的寝殿里。
侍女们脸气成河豚,几乎忍不住要斥责这个无礼狂徒了,没想到陛下十分宽容,和气道:“既然你不嫌吵,那就随你。”
侍女们眼睛瞪得像铜铃,不可置信地看着为人正派、事事完美的女帝陛下。羲九歌有些尴尬,但此中详情又没法和她们说,只好板着脸,淡淡道:“接下来你们不需要当值了,都下去吧。”
等侍女们走后,羲九歌忍无可忍,对里面那个装上瘾的人说:“路上你不让声张,现在进了宫你还如此,你到底想做什么?”
被面具遮了半张脸,只能看到一截白玉下颌的男子哼了一声,慢悠悠道:“我出身蛮荒,不知礼数,听说天界这些年出了好些青年才俊,陛下是不是嫌弃我了?”
熟悉的感觉又来了,羲九歌心里叹了声,如他所愿说:“我苏醒不过三年,既要接手西天宫这副烂摊子,又要应付黄帝的试探,仅有的空闲时间都在寻你。哪有时间认识那些青年才俊?”
黎寒光这才满意,他卸下面具,露出那张清俊貌美、足以让任何人过目不忘的脸。他揽袖坐在桌边,特意从一堆玉杯中挑出羲九歌用过的那盏,一边倒茶一边说:“我如今已是一个死人,见到故人怪没意思的。我回来的事先不要告诉外人,尤其瑶姬那边。她嘴巴甚大,她知道的事全世界都会知道。”
瑶姬听说羲九歌带回来一个男人,直觉是黎寒光,兴冲冲地跑来看望旧友,结果还没进门就听到黎寒光这番话。她的心凉了半截,有那么一瞬间想扭头就走。
羲九歌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问:“是瑶姬吗?我正要去找你,快进来坐。”
瑶姬推开门,但站在门边,并不肯进来:“这合适吗?毕竟我是外人,还嘴巴大,会不会扰了某位殿下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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