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九歌听到大羿弟弟的身世十分唏嘘,难得发问:“那个孩子后来去哪里了?”
嫦娥说:“我嫁来时就没见过他。羿不喜欢提起这个弟弟,听村民说,四年前他的弟弟被选中,去临渊山学艺了。”
羲九歌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问:“临渊山是哪里?”
嫦娥的大眼睛美丽而茫然,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只听说临渊山是东夷族圣地,帝俊神十分重视,应当是个好地方吧。”
说话间嫦娥和羿的家到了,嫦娥将他们请入客房,她对面前这两人的关系有猜测,放下伤药后默默离开,为他们腾出空间。
嫦娥走后,黎寒光一路上都很正常的伤口突然痛了起来,他弱不禁风倒在羲九歌身上,虚弱道:“皎皎,头好晕,我好像看不见东西了。”
他如今已经猖獗到连演都不愿意演了。羲九歌冷着脸道:“坐好。”
黎寒光闭眼靠在她肩上,毫无反应,似乎晕了过去。羲九歌又不可能真的不管他,只能无奈叹了口气,将他放在膝上,仔细为他清理伤口。
他胳膊上的伤是被太阳神火灼出来的,气息霸道又难缠,如果不清理干净,以后会痛很久。羲九歌垂着眸子,用神力钻入他经脉,仔细祛除火毒残余。
黎寒光躺在她腿上,感受着她细致入微的照顾,属于她的温暖法力似乎从经脉流入脊椎,很快他全身都燥热起来,不满足只有伤口那一块被照顾到。
膝上的人容貌胜雪,睫毛纤长,闭眼时像一抔雪,清冷又脆弱。但羲九歌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心,她包扎好伤口,冷淡说:“别装了,还不快起来。”
黎寒光闭着眼睛,委屈说:“你都没有检查我有没有内伤,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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