羲九歌指尖一弹,身前浮起一簇火,飞快将他们来时的痕迹烧毁。她看着面前一大一小两个挑事精,说:“你刚受了伤,他之前的伤也没完全好。既然你们这么脆弱,那就在后面好好休养吧,我去前面开路。”
黎寒光一看到羲九歌,就委屈兮兮地抱住她,虚弱说:“皎皎,我也受伤了。”
幼小的常雎跪坐在石像前,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念着她自己都不懂的咒语。黎寒光半蹲在房梁上,先确认了逃离路线,然后就对羲九歌说:“一会儿你看情况配合我。”
这是最安全的策略,羲九歌很心疼少年的懂事,她仔细嘱咐少年注意安全,给他留下了护身法宝,这才和黎寒光潜入月母庙。
黎寒光笑了笑,说:“是啊,我提前回来了。常雎,你在做什么?”
黎寒光皱着眉说:“月母竟然显灵了。我们不知月母在此休憩,并非有意吵闹,请月母恕罪。常雎,还不快向月母赔罪?”
羲九歌挑挑眉,那一瞬间觉得这可能是黎寒光的天赋技能,茶言茶语可谓刻在骨子里了。羲九歌对他温柔地笑了笑,然后在黎寒光期待的目光中,冷冷将他推开。
“真的。”黎寒光旁若无人地撒娇,“不信你解开衣服看。”
少年看着那两人游刃有余地躲过侍卫,强大到堪称艺术。虽然少年还是很讨厌那个不择手段霸占羲九歌并且时不时向他示威的男人,可不得不承认,黎寒光很强。
常雎是家主多年来唯一的子嗣,全天候都被严密保护着,如今在月母庙里学习。以少年如今的修为还不足以潜入常家禁地,少年很清楚自己和他们的差距,他主动提出在月母庙外守着,为羲九歌和黎寒光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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