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气——
【护士给商慕换衣服的时候看见他身上全都是各种旧疤，都没一块好的地方，我听我爸说了，他一直那样对你们吗？人渣！垃圾！气死我了！】
然后拉起被子，完完全全盖住了整张脸。
“为什么要选择？”迟宴的声音似有些不解，他说：“我是站在你这边的，也只会站在你这边。”
商鹿饿了，于是她从床上爬了起来。
吸气——
在商鹿的记忆里，她对于“初恋”这个词语最初的印象是商慕带回家的女朋友。
突然间，商鹿想到了什么，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日期。
当时商慕就说过，那个女孩子是他的初恋，也是他最喜欢的人。
她则是回答：“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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