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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峻从家里拿东西,是洗劫,扫荡,鬼子进村一般。
听说亲生女儿惨不忍睹,陈刚也难过,可他还是不太相信,问老妈:“妈,真有小将来咱家烧过信?”
冷梅说:“我爸在南部战区,跟冷峻一个工种,目前是师级岗位的干部,我妈跟我爸是61年离的婚,离婚后她就去苏国了,目前在圣彼德堡。”
陈思雨一本正经:“我吧,原来在饼干厂干过。”
冷梅说:“治病,她本来是部队文工团的歌唱家,耳朵出了问题唱不得歌了,去那边治病了。”
陈思雨无奈了,说:“傻子,你可赶紧点儿上学吧,学点知识你就知道了。”
陈思雨说:“姐,晚上一起吃饭吧,我马上给咱们做。”
轩昂竖耳一听:“姐,隔壁有钢琴!”
老太太盘腿坐在老木质沙发上,正在纺麻线轱辘,冯慧在看信,边看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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