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单位,饥饿妆也发挥了它的功效,本来丁主任想安排点她俩打扫舞蹈队的宿舍的,但看到陈思雨的脸色太差,就只安排她俩清理妆台就好。
“思雨,你肯定有大病,我干活,你歇着吧。”好容易进了练功房,马曼曼连看角儿们排练的心情都没有了。
又说:“到底是个啥样的白毛女啊,为了给她省钱,你连病都舍不得看。”
毛姆本来是旧社会大户人家一奶妈子,形势把她推到了白毛女的位置,思想委员会一月一回的诉苦大会,她是苦难大众的代表,会上台做汇报。
大家对视一眼,更可怜了,这生在战火中的孩子先天不足,原来住在军区,吃的是细粮细面,有真奶粉,就能补养着,到了穷家,一饿,病就出来了。
“是是是,来,我的牛肉丸子归你了。”马曼曼说。
“孩子,这是轩昂的粮票,赶紧买点吃的去。”乔桂云递了一沓票据过来。
这孩子觉悟好到让所有人惭愧,男默女泪!
摆手,她说:“我是生在炮火中,娘胎里带的病,只能养,治不得。”
扬头望天,她说:“谢谢诸位领导,让我能得个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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