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缩在角落里,蜷的像只小虾米。
大杂院,一户一间房,人都活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
眼看他摔倒在地,陈轩昂更加揪心,怕他恼羞成怒,当众喊他妈是敌特。
当然,她一直都这么自信,原来每天换个帅小伙,坐二八大杠上满城招摇,北城一大半的人都认识她这颗满城最美,最辣爽的尖果儿。
男孩沉默半晌,轻轻答了声:“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干!”
但乐极生悲,傻笑完男孩后心一凉:“姐,老毛头受了欺负,肯定会告诉毛姆的,毛姆来了你咋办?”
“那就赶紧回去挺尸,你又不是这院里的人,夜里少走动。”郭主任说。
老毛头低声下气:“郭主任哎,我身板儿好着呢,还能再干十年。”
男孩给姐姐的大胆惊到了,踌躇半晌,反问:“她会上当吗?”
“好啦,你是怕毛姆被逼的狗急跳墙,真拿出你妈是敌特的证据,咱俩以后得下牛棚,你不想姐姐跟你一起下牛棚,对不对?”陈思雨柔声细语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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