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片比军垦农场荒凉多了的戈壁滩,无比的荒凉。
冷峻一看,那不《生理卫生》嘛,他面色一红,敬礼:“我的。”
其实也就晚两个月,又有什么呢。
新修的国道,大道笔直而宽广,茫茫中两侧皆是一望无际的草原。
他正想解释,女朋友忽而扬眸,凑了过来:“我昨晚也看过了!”
“我一直在担心,怕你赶不上。”他说。
他是配合北部军区的侦察机,由空中向地面进行清扫活动的。
陈思雨的心怦然一跳,说:“那辆车不是咱们部队的,对不对?”
在戈壁滩的尽头,是一条连绵隆起的山脉,清晨的阳光哂在山上,可以看得出来,山是褚红色,而且会反光,这就意味着它是寸草不生的。
现在是半夜,路上只有一辆车,能看见的,也只有车辆路灯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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