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雨说:“我去海胶岛演出过,听那边的知青们讲过,结合它,就创作了《一尺的确良》。”
一帮姑娘也凑了上来,七嘴八舌:“聊聊呗,你是咋搞创作的?”
另一个说:“我爸妈倒是还活着,可我哥家一堆孩子,哪还顾得上管我呀。”
这两天,因为这两张床而出的意外太多了,冷峻竭力遏制自己,劝自己冷静,他坐了起来,他得去找保育套,他尽量让自己显得不要那么激动。
别过那些或纠结,或迷茫,或无助的,一声声叹气的女知青们,她回招待所洗脸去了。
如果这男人一上床就毛手毛脚,陈思雨会拒绝的。
孙美云说:“我弟巴不得我能长居边疆呢,整天写信劝我留在边疆,为啥,就为怕我回去,要占一间房子住。”
陈思雨坐了起来,语带兴奋:“钱和酒,你都找着了吗?”
但就在这时,女朋友说:“没关系呀,地上凉,你帮我垫着呗!”
他甚至感激这种荒凉,贫脊的环境,感谢这两张窄窄的,钢管单薄的小床,让他能跟女朋友挤在不足一米的空间里,听彼此的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