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女朋友凑过来,唇齿泛香:“你就不想……”
这俩张床简直就是他的克星,他认命了,他放弃了。
他昨天晚上没回来,冯大钢卖假酒的事,陈思雨也不知道。
这孩子,今天一整场的配乐都是他来演奏的。
说白了,能在边疆呆七八年回不了城的,都是家里爹不疼娘不爱,已经被父母放弃的孩子。
女朋友兴致勃勃的看着呢,冷峻铺床的手一停,遗憾摇头:“还没有。”
不知道为啥,只要单独相处,他总能把气氛搞的特别尴尬。
眼看一帮文艺工作者来了,知青们呼啦啦的全围上来了。
“我去给你另开一间房,我打地铺就好了,地上太凉,你睡了会着凉的。”冷峻麻利的整理着床铺,把钢板收了起来,只在地上留了草垫和褥子,说。
故意压低声音,她说:“你们没听说过嘛,过两年大学就会复招的,而且知青只要参加了高考,就可以不用走家庭关系,直接回城,还能安排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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