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雨并不喜欢跟人聊关于创作的问题,遂绕开了这个问题,却问孙美云:“你也是北城人吧,哪个厂的子弟,打算什么时候回城?”
但是知青们呢,他们是城里孩子,都有知识有文化,尤其女孩子们,不想二十出头就面黄毛燥变成农村妇女,更不想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从此修地球了此生。
边疆的夜并不安静,遥远的旷野上,风在刮,狼在啸,而女朋友的呼吸,每一下都仿如羽毛,搔在他的竖起的汗毛上,叫他愈发难以扼制自己。
冷峻是有着坚定的意志力的,说了一次就一次,他能控制自己。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站了起来,刚铺好的床哐一声歪到了一边。
一张一米宽的窄床,两人本是肩并肩躺着,陈思雨还好,整个身子在床上,冷峻只有半边在床上,另半边是悬空着的。
但是,床垮了,它生锈的四根小细管子撑不起两个人的重量,朝着四边啪哒一声,集体罢工了。
钱和剩下的酒是得找着,但冷峻找着了吗?
其实用的确良换课本,才是《一尺的确良》想要表达的中心思想。
如果不是因为这张床,这将是一场让冷峻永生难忘的蜜月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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