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场长一看,冷峻是在看舞台最高处的横梁,明白了:“你是怕有蝙蝠吧,我今天专门派人敲盆子赶过一回,然后就把门窗全关上了,不可能有蝙蝠。”
慰演一般都是自己搭台自己唱戏,这待遇还是头一回。
他也连着跑了好几天,很累的,可就是兴奋,就是睡不着。
一知青懒洋洋的说:“我要不呢,有种你关我禁闭呀。”
冯大钢摊手说:“冷大队长,要人一个,要命一条,你要说钱,我真没有,你能找到我的钱,你全带走,但不许这样冤枉人,这样一个穷农场,粮食,劳保,所有的东西都是军转干部们管着,我可穷知青拿啥赚钱,刮地皮,卖土?”
但他恰好挪到两张床的中间,两张床都支撑不住,同时往里面侧翻,然后就把他俩卡里面了!
辗转着靠女朋友近了点,冷峻提醒自己:睡吧,她明天还要跳舞呢。
陈思雨已经睡下了,冷峻是从外面锁了门,去洗的澡。
事虽小,但由此可见冷峻的细心。
想阻止演出,无外乎两个办法,一是直接对她下手,二就是在舞台上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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