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有伤员,需要尽快送医院,谁会开拖拉机?”冷峻问。
一帮知青们又着急了,全围了过来,急吼吼的问:“是陈思雨同志出啥事了吗?”
冷峻心急,吼虞永健:“快找司机,开车,送思雨同志去医院!”
拖拉机手赶忙找出摇把来,塞进拖拉机摇了起来。
但大家越心急,拖拉机就越摇不起来,一帮知青手忙脚乱快急死了,车却总是在突突几声后,就又熄火了。
冷峻把陈思雨放进车厢后,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来,就准备先把她的伤口包扎起来,但陈思雨一想,却觉得,这反而是个机会。
正好一帮知青好奇她受了啥伤,探头探脑在在往车厢里看,陈思雨干脆问:“知青同志们,你是不是觉得在城里,还在文工团跳舞,我的生活肯定比你们轻松一百倍。”
都是半大男孩,一帮男知青还都喜欢她,给她一问,脸都红了,却又不好意思说话。
但远处有几个女孩子却凑了过来,其中一个说:“当然了,我们在这儿修地球,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可是你在干干净净的舞台上跳舞,你不知道我们有多羡慕呢。”
陈思雨坐了起来,把两只脚搭到了车沿上,反问:“那你们羡不羡慕我的脚?”
那是一双脚尖被磨破,血淋淋的脚,看上去触目惊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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