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刚说:“对,如果不是当时现场有一条,只有她才有的红围巾,让冯慧认出了她,战地医院的人甚至无法辩认,那个人就是她。”
可陈思雨的生母,那个曾经给过梅霜一碗熟小米的女人,一个革命者,她死了,但她的死因却没有被详细的记录,存档,这让梅霜很疑惑。
冷梅累的大喘气,说:“乖乖,我都找老半天了,可算找着你们了。”
难道不是吗,难道还另有原因?
“我想开的,想得特别开。”梅霜说着,怕女儿看到她的眼泪,赶忙转过了脸。
为了激励傻弟弟,她还说:“今儿你好好想想,创作一下,明天你冷哥就回来了,到时候还要请咱们吃饭呢,铜锅涮羊肉,这大冬天的,那一口儿,绝了!”
陈刚当时并不在现场,也是听冯慧说的,他说:“她跑的急,什么都没带,空手走的。”
梅霜坐在沙发上,一直望着窗外。
按理,组织是不应该出这种错误的,她之所以请陈刚和张团长来,就是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因为什么原因,思雨母亲的死,没有被记录下来。
梅霜眸光一沉,柔声问:“思雨的亲生母亲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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