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课题组的研究不顺利,梵文枯燥生涩,季樱精力不济,几天完不成进度的一小半。她颇为焦虑,晚上被傅景深喊去睡觉时,赌气地不肯睡。
闻玥偷偷吃了一包私藏的小鱼干后,辗转难眠,喊来医生,立刻便被送进了手术室。
季樱掩唇,忍俊不禁,嘴上自是安慰着闻玥,什么“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孕后吃二百四十份季琛也管不着”,才堪堪将闻玥的脾气给哄顺。
季樱手上多了一串红绳穿着的舍利子。
两人身材气场差不多的男人,经常西装革履处在同一间病房,也不怎么说话。
整个孕期,就这么不算顺遂,但也无甚大碍地过去了。
富贵荣华,声名赫奕,不过都是过眼云烟,孩子成年也会离家而去。
季琛呆滞地看手表,傅景深则一直盯着门边,仿佛游离在状态外。
春回大地,冰雪消融。
“哪个是哥哥?哪个是妹妹?”于婉清大步过去,欣喜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