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并不喜欢别人看到她的娇态,薄唇轻轻蹭过她唇瓣,算是完成了这一流程。
司仪邀请伴娘上台递戒指。闻玥捧着婚戒,又替季樱接过捧花。
他的酒量都是可伸缩性的,必要的时候就把责任推到酒上。
长廊蜿蜒着长长的红毯,尽头是婚宴的大门。
这倒是真的。
其实直至现在,季樱还没看出傅景深到底多少酒量。
“亲一个!亲一个!”
还未走出半步,就被傅景深打横抱起,抬步上楼:“樱花忘了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吗。”
季樱身上还穿着那件改了胸围的敬酒服,回到家,她脱下穿了一天高跟鞋,活动着脚踝,赤着足就迈步上了楼梯。
傅景深黑眸深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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