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满腹的心事,季樱从宋芸家出来。直至走出好一截路,才感觉到干燥刺骨的寒风拂于面上,又钻进空落的脖颈里。
彼时,季樱正对着密密麻麻的梵文书籍犯困。一到冬天她就是这样,体力不支,受了寒便会生病。
半晌,那头木椅滑动地面的刺耳声响,以及傅景深极力保持镇定的嗓音。
她垂着眼睫,目光一行行略过长长的愿望清单,最终,停顿在最后的末尾处。
季樱点点头。
直至脊背近乎湿透,连意识也不甚清醒。
甚至连婚,她也先人一步结了。眼下,似乎真的没有任何能做的事情。
按照往年,她早已经病了几场。但今年,有傅景深这样一个天然火炉常伴身侧,季樱安然无恙到了现在。
她反应过来,自己的围巾落在了师父家的木椅上。
“现在还会时常因为心燥而抄写佛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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