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什么也没发生,也幸好,什么也没发生。
季樱垂下眼睫,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当时对着谢凌,自是什么解气就说什么,哪里顾得上这些。
故意道:“想过你净身出户!”
她有些无奈地看他一眼,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他偏偏对谢牧梓有这么大的敌意。
傅景深抚她后脑,手掌渐渐下滑,“不接受口头道歉。”
“不如给我一些更有意义的补偿。”
季樱比划着头发的长度,感觉有些长了。
近来港城降温,季樱对着镜子,在旗袍外套上一件米白针织外套,她今天没挽发,乌黑微卷的长发垂在身后。
“我出身在这样一个家庭里,但我始终认为。”他顿了顿,嗓音宛若大提琴般低磁:“忠贞是婚姻最基本的准则。”
季樱眼圈通红地吸了吸鼻子,忍住到喉间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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