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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樱在第二天收到了谢牧梓的消息。
这一夜累极,季樱甚至再不能直视落地窗外的繁华夜色。
所以到如今,她还能有什么不确定的,为什么还要说出那种话。
她久久未答,未曾注意,傅景深的眼眸暗沉下来,薄削的指尖摩挲她后颈的肌肤,每一下都带着迫近的危险。
“但樱花,药物也不能控制我。”他微微停顿,“所以,没有如果。”
季樱欲哭无泪,为他的强势,很恨地咬上男人肩膀。
“谢凌给我下了药,但酒水被谢牧梓换给了蒋仪。”
“晚上六点,”季樱又看了眼消息,随口问:“三哥,你去吗?”
但到此时,心底那点不确定也尽数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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