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傅景深不说,季樱甚至都忘了手上的烫伤。
当时没及时处理,不动还好,现在被男人指尖这么一碰,竟有些疼。
“没什么。”季樱摇摇头,微微缩回手:“就是今天喝茶时,烫着了。”
傅景深低眸,从侧首的柜子里抽出药箱,找到烫伤膏,蘸取药膏轻轻抹上她手背。
细碎的额发挡住他眉眼,看不清神色,却听他低声开口:“今天见了谁?”
季樱一怔,为男人这堪称可怕的敏锐度。她抿唇,心情有些微妙地说:“或许你也见过她。”
“所以,”傅景深替她抹完药膏,接话:“樱花在因为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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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樱鼓起腮,直接抽回了手,站起身道:“我回卧室了,你自便。”
还未等她起来,男人曲起长腿,放至沙发,高大的身影直接挡住了季樱的去路,他俯下身,直视她清澈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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