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玥和季樱完全是两种性子,一个活泼,一个安静。
所有人都称赞他为人温和,唯有闻玥看穿他锋芒尖锐的内里,叽叽喳喳地和他斗嘴。
却不知从何时开始。
女孩渐渐变得疏离冷漠,主动和他拉开了距离。
季琛眉目间的温润笑意渐渐消失,笼罩上一层阴翳。
季樱一坐上车,便彻底撑不住了,酒精混杂着疲惫,一齐涌现上来。
“你实实在在做了错事,至于我做没做…”傅景深忽地凑近她耳垂,同时手掌握住她的腰肢,往腿间按,他压低了声音:“傅太太不清楚吗?”
男人的手指顺着脊背下滑,低低问她:“那别的地方呢?”
当然还是疼的,尽管男人已经足够小心。
待脊背贴上浴室冰凉的墙壁后,季樱终于后知后觉地认识到,傅景深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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