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簸间,季樱蹙紧精致的眉,不太舒服地动着身体。傅景深脚步快了些,打开房门便将人放在沙发上。
可怜得像是脆弱的瓷器。
季樱颤着长睫,闭上了眼睛。
季樱喝了酒,本就没力气,完全挡不住男人灵活的手指。
傅景深抱着她就往浴室走,闻言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淡问;“错哪了。”
季樱点头。自然是疼的,宿醉,又加上他前后晃动的胸膛,不疼才怪。
季樱:“…你亏什么?”
季樱永远不会忘记。
“看我做什么?”突然,傅景深凉凉笑了声。
房内只在床头开了小灯。折腾到现在,季樱酒醒了大半,心跳如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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