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牵着季樱的手站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季淮:“不知二哥对我有什么意见?”
听到这里,季淮倒也真心为这晏小少爷惋惜起来。对傅景深死心塌地,却被始乱终弃,最终只能在他的婚宴上以酒买醉。
二人打开最后一个包厢门时,傅景深已经喝下几十杯酒。不过他喝酒半分不上脸,连表情也平静无波,完全看不出醉了与否。
“谁是你二哥!”季淮满脸戾气地放下酒瓶。
季樱起身绕到男人身后,细白手指贴上男人太阳穴:“我给你按一按。”
“服务员说的。””说着,季淮走进门,“啪嗒”把门关上,反锁,随即径直就往沙发上走,“老东西呢?”
季樱一噎,窘然地吸了吸小腹,小声道:“今天的旗袍有点紧。”
“你怎么在这里!?”
季樱:“想我二哥。”她看了看碗中的南瓜糕,摇了摇头:“我有点吃不下了。”
季樱靠着门转过身,抬眼看向他,“三哥,我替我二哥给你道个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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