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樱:“啊?”
“不行的。”晏航满脸伤心欲绝的模样:“我太了解我三哥了,他让我死了这条心。”
晏航拍拍季淮的肩:“兄弟,不行啊。”他悲恸地摆摆手:“她已经快要结婚了。”
包厢里其实没有开灯,只有落地窗外反射进微弱的光线。女孩轮廓投下精致的剪影,傅景深侧头,眼尾上扬,眸光好似缱绻多情,“樱花,低头。”
倒也不是她长胖了,而是这件旗袍就是修身款,吃太多,万一凸出来,那可就太尴尬了。
季樱:“嗯?”她愣了愣,解释道:“我没用香水,只是晚上会点香安神。”
两人具是眼眶红红,晏航哀声叹息着:“我这心里苦啊。”
傅景深的眼眸深若寒潭,微凉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指腹摩挲她如玉的肌肤。
外边季淮始终没听见声音,“没人吗?”他开始转动门锁,季樱连忙牵着傅景深,拉开窗帘就让他躲了进去,“三哥,你稍微忍忍。”
“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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