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湛蓝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这边，像是不明白他们在做什么。
路星辞安静了一会儿。
“那你让它把眼睛闭着。”路星辞想了想，反过来提醒段嘉衍：“一会儿你声音小点儿，别带坏小朋友。”
段嘉衍也压低声音，笑着小声问：“你知不知道，你把我的位置占了？”
从卧室里出来时，路星辞踩着拖鞋，有点儿懒散地开了灯。
段嘉衍刚想说我知道，路星辞的手指在他喉结处不轻不重地点了点。意识到对方想干什么，段嘉衍抓住他的手，低声说：“你能有点儿良知吗？”
“嗯？”
段嘉衍轻手轻脚走到沙发旁，伸手摸了摸布偶柔软的脑袋，后者慢悠悠地掀起眼皮，细声细气喵了一声。
“因为我们都很喜欢你。”他轻声纠正：“你是我的，它不开心。”
他朝猫食盆的方向看了看，那边已经被路星辞打扫过了，只有盆中剩余了一两粒猫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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