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琛直接把段嘉衍给的薯片扔了一袋过去：“好好考，不然你对得起赵老师吗？这次成绩跟赵老师的年终奖挂钩你知道不？”
段嘉衍瞟了眼自己桌上的教辅，又看了看周围的同学。
他两三步到了走廊上。
找了个人稍微少些的角落，段嘉衍道：“现在可以了，你刚才说什么？”
欣慰过后，付媛没由来地有些心酸。
他低头，给付媛发了条微信：[我不走，我想留在这。]
段嘉衍说着说着站了起来。
“阿也，”付媛的声音很柔和：“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不想去海城吗？”
他吹着吹着，看路星辞笑了，心里放松，一时嘴快：“你复习能不能——”说到一半觉得不对，他硬生生话锋一转：“你复习加油。”
付媛在电话那端慢慢说了什么。教室里太吵了，段嘉衍匆匆站起来：“我听不清楚，我出去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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