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衍说完，拿了几只笔，书也不带，慢悠悠地往最后一个考室晃。
段嘉衍不说话。
监考老师在这时进了教室，看见这副惊人的场景，连忙道：“那个同学，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手！”
他话音还没落，周行琛风风火火跑过来，他声音有点高，直接把陈越后半句话盖住了。
路星辞瞟了一眼他：“早干嘛去了？”
有些时候，耐心得都像哄着了。
段嘉衍松开手的一瞬间，男生抬头抢先开口：“老师！段嘉衍有毛病，我什么都没做他就上来打人。”
段嘉衍：“……”
“没打起来，但是闹得也挺厉害，监考老师都劝了。”说话的女生思索着：“好像是因为一个女生吧？叫江什么的……具体为什么不清楚，我有个在最后一个考场的朋友说，大佬生气的样子好吓人啊，直接就把人按桌上了。”
北方的十月，室内还算温暖，江祈念只穿了一件浅色的针织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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