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衍从来不知道和人肢体接触会这么舒服。
就像在极度干渴的情况下找到了水源,在血条快掉光时磕了一瓶红药。
更不可思议的是,他手上那点过敏一样的粉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褪了下去。
饶是听过这些话,段嘉衍此时再听一遍,也觉得耳根子有些烧。
“我去看病。”段嘉衍说着,实在有点不想放开路星辞的手腕,他试探道:“……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路星辞没理他:“没别的办法了?”
“严重吗?你们在哪家医院?要是在南山的话,需要不要……”
这他妈的……
“遇见了一个同学。”路星辞懒散地伸长了腿,活动了一下一直低着的脖颈:“他出了点事情,我陪他看病。”
“不用,”路星辞说:“他快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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