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杜许晨反应了过来。
路星辞应了声。
他没想到，路星辞硬是单手把他从门口拖到了洗手台，他脚都没怎么在地上施过力。
路星辞听见这句十足十的挑衅，居然有点儿想笑。他正要回教室，衣角被从后拉住，不轻不重的力道。
“没想到，你也会玩这种……”杜许晨被信息素的味道吸引了，他还从没闻过这种信息素，清清淡淡的，像是一团氤氲的雾霭，虽然香味清浅，却很能挑起Alpha的征服欲。他被勾得头昏脑涨，说话时嘴上不觉没了把：“他故意的吧？学校里这么多Alpha，不用抑制剂，不就是等着——”
想起段嘉衍眼角泛红的样子，路星辞皱了皱眉。
路星辞回到厕所时，看见有个男生站在男厕门边，正朝里边看。
门从里锁上了。
杜许晨想往前走，却发现自己居然不敢抬脚。
男生好像是体育班的，路星辞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这人叫什么名字。
他粗着嗓子操了声，大步走到厕所边，像是想证明什么似的抬手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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