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祐帝幽幽地看了老头一眼,板着脸道:“朕是为自己难过,先生走了,谁还能如先生一般辅佐朕。”
陈廷鉴:“不是还有何阁老。”
元祐帝:“他?不是您护着,他早被人排挤到地方去了。”
陈敬宗:“我怎么说?”
因为白日的送别极有可能会是最后一面,所以心中不舍。
华阳淡淡道:“你就只是我的驸马而已。”
陈廷鉴由三郎扶着跨上马车,看看元祐帝与众昔日同僚,看看一众子孙,他最后一笑,探身进了马车。
陈廷鉴:“有车马代步,仆人伺候,皇上无须担心。”
离京之前,他把儿孙们都叫到身边,分别交代了一些话。
元祐帝看着他这把长胡子,一堆话都堵在了嗓子眼。
“长公主还真是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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