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一边吻住她带着淡淡酒香的唇,一边为她宽衣解带。
第二次做新郎,陈敬宗多了很多耐心,可他意外地发现,醉酒的公主似乎很急,他还在慢慢悠悠地亲着她的耳侧,她便勾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往他身上贴。
陈敬宗太奇怪了,他按住她的两条腕子,撑高身体,探究地看向她的脸。
她都快要急哭了,使劲儿又徒劳地挣着手腕,丹凤眸子湿漉漉地望着他,脸也红得异常。
陈敬宗再次看向桌子上的酒,再联想安乐长公主的喜好,便猜到那酒可能不是什么正经的西域美酒。
“傻,什么酒你都敢喝。”陈敬宗惩罚似地咬了咬她的鼻尖。
华阳往上抬下巴,直接把自己的朱唇送了上去。
陈敬宗喉头一滚,眼里也燃起熊熊的火来。
天可怜见,上辈子他一顿都没吃饱过!
朝云朝月等四个大丫鬟还在院子里守着。
她们知道自家公主的脾气,想着今晚公主才与驸马认识,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叫她们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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