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宗想到了两辈子迥然不同的新婚夜,想到了她多准备的一壶酒,想到了她喝醉后竟然想要摸他的脸,想到他喊她祖宗,她竟然毫不意外。
陈敬宗:“你死在哪年?能被风寒折腾死,莫非是活到了七老八十?我昨晚睡的也是一个老太太?”
聊了些家常,华阳问:“之前听说老太太一直在陵州,什么时候进的京?”
华阳一骨碌坐起来,抓起枕头朝他砸去。
华阳:“改了,嫁了第二年的新科状元。”
只有陈家老太太,因为上辈子不曾与活着的老太太打过交道,华阳还是有些犯怵去细细端详。
心里突然乱了起来,她竟然也是重生的!
陈敬宗:“那他侍寝的本事一定不怎么样,不然你昨晚不会那么馋我。”
华阳还是不说话,只滚落两行泪。
“怎么会,我称心如意的时候多了。”陈敬宗好笑地打断她的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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