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你真没有嫌弃她吧?你们俩虽然是娃娃亲,小时候也见过的,回来之前我也问过你,如果你想娶京城的大家闺秀,我就是豁出你父亲的脸也会毁了婚,免得你跟阿秀过成一对儿怨偶。是你亲口说要娶阿秀,现在人也进门了,你可不能不干人事。”
陈伯宗:“您想哪去了,儿子不是那样的人。”
孙氏:“反正你对阿秀好点,你敢欺负她,我就带着她在老家过,不跟你们回京。”
陈伯宗便很后悔来找母亲说这个。
不过,母亲前面的话确实有道理,她天性如此,又何必强行改了?
自此之后,陈伯宗再也没有因为俞秀的性子说过什么。
景顺二十一年,正月。
陈伯宗、陈孝宗、陈敬宗都除服了。
除服前一晚,陈伯宗看俞秀的眼神平淡如水,除服当晚,俞秀坐在梳妆台前通发,陈伯宗沐浴回来,从她身后走过,俞秀从镜子里看他,没想到陈伯宗也看了过来。
短短的一个眼神碰触,俞秀心里就慌了,迅速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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