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些热情的议论声中,三兄弟领着迎亲队伍抵达了俞家。
俞家这边立即放起鞭炮,一阵阵白烟云雾般缭绕,好一会儿才散。
新郎官得在新娘家吃顿午宴,应酬了妻家的亲戚乡邻们才能接走新娘。
陈伯宗与俞父、俞家大伯等人一桌,陈孝宗、陈敬宗被安排在隔壁。
兄弟俩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老老少少的男人们都在给大哥敬酒,这种场合,大哥若不喝,便是不给人家面子。
陈敬宗板起了脸,想过去帮大哥喝酒,被陈孝宗弹了一个爆栗:“你才多大,敢喝酒,娘能把鞋底打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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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才十四,敬酒的亲戚们都不想灌他一个少年郎,可陈孝宗能说会道,跟这个聊聊跟那个聊聊,不知不觉分散了一些人的注意力,晕晕乎乎就跟着陈孝宗走了,忘了给新郎官敬酒的本意。
陈敬宗再不服,也得服这样的三哥。
其实他们也不必担心,赵氏能让自己的女婿被人灌醉?她特意给女婿准备了一坛只兑了一碗酒的酒水,既有酒味儿,又绝对喝不醉。
因为两家离得远,这顿午宴吃得早散得也快,再不出发,就要赶不上陈家黄昏的酒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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