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余光就瞥见他在解腰带了。
“我不敢看你。”察觉他手指微微收紧,像是在催她回答,俞秀别开脸道。
放在大户人家,这样会显得很小家子气,可陈伯宗长在乡野,纵使自幼读书长了见识,纵使父亲官职越来越高他也在京城开了眼界,陈伯宗始终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陈家是布衣出身,无论他有没有功名,他与镇上的街坊、乡下的百姓都没有什么差别,无非是他走上了一条与大多数百姓不一样的路而已。
这么快的吗?话都没说上两句?
该叫他取下绸带吗?取了,刚刚的委屈岂不是白受了,他还要再看一遍?
俞秀最后看眼他的脸,羞涩地闭上眼睛。
陈伯宗:“你若无话问我,那便睡吧。”
就在她猜测他会不会追问原因时,他竟然松开了手。
陈伯宗:“这些年有没有人在你耳边说闲话?”
俞秀浑身一颤,一种陌生的异样感游蛇一般沿着他的掌心爬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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