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陈敬宗第二次在夜里出去办事了。
酒气、汗气她都闻过,今晚这种怪味儿非常陌生。
杀人,陈敬宗要做的事竟然是杀人!
华阳又恨又疼,恨戚瑾,疼眼前的陈敬宗,也疼上辈子那个再也回不来的陈家四郎。
华阳一手拍上他的嘴,抽搭着骂道:“闭嘴!”
“是我。”陈敬宗一进内室,先开口自证身份。
他又怎么有脸在陈敬宗的棺椁抬回京城时,去陈家吊唁,去她面前劝她节哀!
终于,外面传来堂屋门被推开的声音,随即是一阵脚步声。
外面一片漆黑,黑暗本就容易令人生畏,必须在黑暗中才能做的事,又哪里会没有一点点危险?
最重要的是,戚瑾亲口承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