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公爹用何清贤,则是因为她。
陈敬宗:“当然,我活着一日,你就一日不用去惦记。”
华阳已经分不清自己是在怕还是在紧张,随口应道:“纵观前朝改革变法者,无一有好下场。”
他用力抱住她肩膀:“这俩老头,一个比一个倔,他们想做的,别人再怨再恨,他们也不会改。他们都不怕,你怕什么?”
陈敬宗低头,看见她垂着长长的睫毛,脸颊白皙,无端端泄露出几分低落。
如果公爹用一条鞭法,再加上华阳前面做了那么多,她觉得就算将来公爹去世反对派追究,弟弟也不至于流放陈家三代。
华阳:“新政需要君臣同心,你敢了,还要问问内阁敢不敢。”
乾清宫。
华阳还想再说,陈敬宗摸了摸她的脸:“你更不用怕,府里三百个年轻力壮的侍卫,没了我,也还有别人陪你快活。”
陈敬宗语气从容:“有些事必须改,就必须有人去做,何阁老明白,老头子也明白,他们图的是无愧于心,无愧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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